第(2/3)页 用收到的赋税练新军,再用练好的新军去赋税。 天子何止是算盘打得响,这买卖做得也很划算,不可能有任何亏本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一众大学士彻底绝了与天子抗衡的念头,只希望那传得沸沸扬扬的“海上商路”可以打通,发现新的商机。 “张卿及诸卿,觉得这七十亿钱的地租可能收到?”刘贺再次问道。 “陛、陛下有诏,臣等不可不遵,定能如数收齐地租。”张安世咬着牙点了点头。 “好,好,好!”刘贺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也给其他各项赋税定下了一个数目。 口钱、算赋和过更钱与人口数量紧密相关,增加的可能性已经不多了,所以刘贺定下的目标是三十五亿钱,比今年略多。 但商业税和财产税等税种还有很大的挖掘空间,苦一苦世家大族能榨出不少油水,所以目标是四十亿钱,比今年多五成。 随着商品贸易的发展,这商业税和财产税的规模会越来越大,最终会取代地租,成为第一大税种。 最后,鼎新二年,大司农、少府和水衡都尉所的收入目标定在一百六十亿钱,比今年的一百一十五亿钱多了五成。 定下来的目标不可谓不高,但是张安世们心中的小账也越算越明白。 他们知道,按照天子这种征税的方法和力度,这目标一定能完成的。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拒绝和进谏的余地了,当下全部应承了下来。 反正,这是由天下所有的世家大族平摊,也不是他们一家一户出血。 当张安世们以为“钱”的事情到此为止时,天子似乎还意犹未尽,又把另一件敛财的工具摆到了桌前。 “叔公,朕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商议……” “陛下下诏即可。”刘德现在听到叔公这个称呼就觉得肝颤。 自从几个月前在大朝议上被天子整治过一次之后,他再也不敢端这个宗亲领衔的架子了。 他想明白了,自己的“刘”和天子的“刘”不是一个刘,在天子的心中,还不如昌邑刘氏的分量重。 所以,刘德宁愿天子公事公办地叫他“刘阁老”或者直呼其名“刘德”,都要比“叔公”听得放心。 “大汉诸侯和列侯一年进献的酎金是如何计算的?”刘贺明知故问道。 “陛下明鉴,按千人贡金四两来算。”刘德回答道,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酎是一种优质的精酿酒,酿造周期从一月一直到八月,还要分三次追加原料,而献酎饮酎则是祭祀的重要环节。 孝文皇帝在位时定下了成制,每年九月在长安祭祀高庙时,要献酎饮酎,诸侯和列侯要按封国人口献黄金助祭。 定下的标准就是千口俸金四两,余数超过五百口的也是四两,由少府验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