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散场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是季云宪的助理,送了一幅画过来。 季云宪扫了一眼虞倾,“你不是相中云的学生嘛,过来看看。” 清代金农的《达摩老祖》,画卷徐徐展开,乍一看人物奇古夸张,漆书大处着眼,气韵磅礴。 只是…… 画卷上的漆书《水墨达摩像班惟志笔》,笔锋和意境却与原作相去甚远。 虞倾看向季云宪。 季云宪扫了她一眼,“有话就说。” 虞倾抿了下唇,直接道,“这幅画是假的。” “小丫头,话可不能乱说。”季云宪声音透着几分轻蔑。 “让虞倾把话说完。”顾幸衡道。 季云宪收了画,好整以暇的看向虞倾,大有一副看她怎么编的架势。 虞倾顿了下。 宋砚青以为她紧张,不疾不徐地给她倒了被水。 “不着急,慢慢说。” 那模样,好似多怜惜虞倾似的。 虞倾不着痕迹地白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如果我没猜错这幅《达摩老祖》也是清乾隆间的仿作。” “金农的字笔笔偏锋,笨拙高古,但这幅……”虞倾轻笑了下,“笔到而意未道。” 末了,虞倾看向季云宪,“最重要的是,这幅画的真迹,就在知画斋中。” “不可能!”季云宪说。 作为专业的收藏家,季云宪几十年几乎从未看走眼。 “说不定知画斋的就是假的。” “您可以再找人鉴定。” 季云宪几十年的口碑,差点就这么毁了,离开的时候脸色很差。 顾幸衡看着虞倾,“你这个小丫头,胆子不小。” 虞倾赔笑。 季云宪和顾幸衡立场后,偌大的包厢只剩下虞倾和宋砚青。 晚上怕耽误事,虞倾没喝酒。 这会儿看着眼前开封的白酒,虞倾给自己倒了杯。 手指还未碰到酒杯,就被宋砚青端走了。 “别喝了!” 虞倾没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杯再次被宋砚青夺走。 瞬间,多日来的压抑和不快呼啸而来。 一脚踹开身下的凳子,虞倾红眸火光缭绕,“你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她的失控,宋砚青则要平静的多。 眼眸微眯,出口的声音依旧低沉迫人。 “我要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