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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因为程连山家里年仅六岁的小泽都会到地里帮忙，即便是做不了重活，却依旧是在旁边帮着做了不少小事情，即便只是偶尔帮忙递递水也是在帮忙不是吗？

    程奶奶第一次反思，自己以前或许真的是做的有些过了。

    幸好，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儿子还没有完全的和自己离心，孙子孙女可能对自己不满，却还是会帮自己做事。

    程奶奶心中还是满足的。

    其实程奶奶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自己为什么会不喜欢程连山，这么多年的时间，即便是知道他过的不好，也不多加理会。

    因为在她生程连山之前，她曾经做过一个噩梦，梦到很多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叫，让她觉得心里很烦。

    怀孕的人本来就会显得有些烦躁，更何况是那个时候她临近生产的时候，心里紧张，那些声音的到来自然也就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导致后来她觉得都是因为程连山的原因才会让自己这个样子的，所以对程连山从小就不怎么好，好在的是这个孩子并没有被养歪，对自己该孝顺的还是会孝顺。

    程奶奶偷偷的看了一眼程小婉，这个时候再回想她总觉得那个时候出现在自己脑子里面的声音当中就包括了程小婉的声音。

    只是，她到现在依旧是不怎么明白当时的那个梦到底是什么含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叽叽喳喳的，让当时的她非常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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