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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妍饿的前胸贴后背，她吃饭的时候连话都没有和付隽说，付隽瞧着她低头猛吃的样子，宠溺的把她头发别在耳后，又发现头发总是落下，干脆起身给她用皮筋绑到后面。

    付隽不会用皮筋，试了好几次才算是把她头发弄好，季妍笑着道：“应该把你给我绑头发的动作拍一下，羡慕死她们。”

    两人吃完饭，季妍把碗筷放在洗碗池，这下说什么都不让付隽插手，她很仔细的把整个厨房都擦了一遍，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季妍都没有接听。

    付隽瞅了一眼，季妍已经收拾完毕，她把手机拿过来瞅了一眼后，对付隽道：“不理会。”

    付隽问，“什么事？”

    “就是张燕，被你赶走了是吗？李欣打电话说张燕给她说自己也是受害者，说她能到A市不容易，如果离开就真的无路可走，希望李欣能替她求情。”季妍把绑起来的头发散开，甩甩头发，轻声道：“李欣也是个拎不清的，总以为事情发生解释清楚就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付隽在张燕第一次陷害季妍的时候就要把她赶出A市，季妍知道张燕和杜小姐联合，日后杜小姐肯定会再次对她下手，不如留个间谍在自己身边，发生事情也能第一时间应对，而不至于盲目。

    这次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说杜小姐能不能获得杜家原谅，就是如今的杜家怕是和付家已经交恶，日后两家在商业上的竞争只怕越来越厉害。

    “你不心软了？”付隽问。

    “心软？我第一次留下张燕也是为了以后，她的行动代表杜小姐的目的，我也不至于太被动，别说只放她走，做出这种事情，要她一条腿也不为过。”

    季妍毫不遮掩自己对张燕的愤怒和心狠，她也不怕付隽说她不够温柔，所有的温柔都是安全的情况下才会有的感情，自己都无法做到安全，何来温柔。

    付隽不曾想季妍会如此回答，他上前揉揉季妍的头发，“你真这么想？”

    “当然，你当我是傻子吗？一味地傻白甜？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绝对不是善类。”

    季妍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睛却死死盯着付隽的表情，她怕付隽会对她说出来的话有任何想法。

    可这就是她最真诚的想法，难道还要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报以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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