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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片刻，付云岩收敛笑意，他盯着季妍的眼睛道：“你昨天在电梯里说所谓人权本就是自相矛盾，这句话我不赞成，按照你说的，那国外的民主和国内的压迫岂不是一个意思了？可我回国这几天发现，国内穷人过得很辛苦，大部分人也都是够温饱，而国外不仅有救济金，还有很多好的政策。”

    “我很不认同你说的人权和自由是没有意义这句话，这就好像否定了民主的存在，你这是典型的狭隘思想，我想纠正你的思想，想让你了解国外生活，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出国看看，国外可比中国好太多了。”

    季妍听付云岩的这一大段话算是明白了，他这是内心向着国外，不允许听到贬低的声音。

    作为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深受国家恩惠的人来说，这话简直就是打她的脸。

    “民主，什么叫民主？你所谓的民主不过是人人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可每一届的换届你也看到了，巨大的金钱比拼占据很大一部分，请问如果你竞争总统，你能选举上吗？哪怕你承诺给每个人一万美金，他们信吗？”

    “人民相信的只是一个上位者可以为自己带来好的生活条件，那他们就相信上位者说的话，即便上位者说这不是民主，是狗屎，那人民也是相信的，说明什么？说明所谓民主，人权，自由在物质和精神方面都是狗屁。”

    “我不否认国外的月亮圆，但你也不能否认我们的国家正在变好，大太阳底下还有阴影呢，更何况这么大的国家还能没有一点黑暗了？你说这里穷人辛苦，我问你，哪里的穷人不辛苦？非洲的不辛苦？还是东南亚不辛苦？你所谓的不辛苦说的是欧洲国家，但欧洲国家的侵略以及控制他国内政，哪一个是民主了？”

    “任何一个国家谈人权、自由、民主不过是希望自己国家的人民过上好日子，至于其他人，和他们有关系吗？你拿着国外的民主去非洲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你觉得非洲人民相信吗？”

    “相同的道理，你拿国外的民主来到国内，说你们不要相信政策，你们要相信国外会给你们好生活，你觉得我们相信吗？”

    季妍起身，来回在会议室踱步，她神色激动，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你用的民主说这里的不好，凭什么？还要求我支持你的看法，甚至让我去理解你的看法相信你的看法，你不觉得这很滑稽吗？一个制度不同，人种不同，思想历史都不一样的国家，你让我去信你？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付云岩看着脸色涨红，呼吸紊乱，甚至带着慷慨激昂的气势，胳膊在空中比划着，整个人都处于高昂状态。

    “付云岩，你在国外长大，不了解国内实际情况，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更没有那个本事让我去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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