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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妍靠在他身上，“杜家怎么说也是一个龙头企业，在A市这么多年，盘根错节，怎么就没有人兜起来呢？”

    付隽揉着季妍的头发，“兜起来是需要钱的，杜家在各个行业都有涉及，不过大部分都是贷银行款，每个月的利息都要好几百万，杜小姐的视频加上工商税务查账，对杜家来说事情可大可小。”

    “对啊，那就罚款了事，我不信杜家还能不知道这个？”季妍确实想不通，既然是不正当竞争，那自然是要缴纳罚款，缴纳完了就好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杜家要倒闭一样。

    外头阳光甚好，付隽脸色平静很多，没有之前说杜家的时候那种阴狠，他捏捏季妍的脸颊，很耐心道：“有时候到了关键时刻，给一个支点，也就倒了，任何一个企业都有自己的黑暗面，不拿到台面上说是为了保护社会安稳，但如果有损社会利益，自然就有人会出手。”

    季妍明白了，杜家企业在A市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人都是骄傲的，到了一定级别，光环和利益全都围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慢慢就会忘乎所以，你以为你获得的这一切都是通过你自己的本事，实际上不过是上面不找你罢了。

    所有说，不要把平台当能力，你的能力离开平台，什么都不是。

    “你就是那个支点？”季妍瞧着付隽，眨眨眼，“你推波助澜了？”

    付隽微微勾了勾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拿起手机道：“张秘书，全部买进，抛多少，买多少。”

    季妍瞧着付隽自信的样子，从他腿上站起来，认真道：“你知道你这么做在其他人眼里是落井下石，你这样会影响声誉，而且付翟瑞的目的完全不用理会，我觉得一个上市公司不可能真的让他倒闭，肯定会重组的。”

    付隽起身，唇角的笑意有些渐浓，“那你说，怎么做才能不让其他人觉得我是落井下石？甚至还当了救世主。”

    季妍一愣，“救世主？”

    杜家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一手操控，还要当人家的救世主？这不是自相矛盾，挨揍吗？

    季妍又看了看电脑，见杜家的股票算是都被付氏集团买入，随着付氏集团收购股票越多，那，季妍一下子跳起来，大声道：“你是属狐狸的，付翟瑞让你收购杜氏企业，你就用股票的形式拿到更多股份，当你成了最大股东，对杜氏企业的那些员工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们还会特别感激你进入杜氏企业，拯救他们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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