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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上前挽着季妍的胳膊，解开她的疑惑，“自从你走后，付少情绪非常不稳定，付氏集团内部都战战兢兢，只有我去找付少的时候，他的态度才能好一些，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面子大，最后才知道付少每次看到我，就能想起你帮助我的时候，他是因为你才会对我客气的。”

    说到这里，莫莫明显有些落寞，她拍着自己的脸道：“你不知道我当时还起了歪脑筋，毕竟付少帅气又多金，我又见过他对你一心一意，这种男人谁不想要？结果呢，我自己打自己的脸，幸亏没有开口说出来，不然我估计付少能把我扔出去。”

    “是张秘书和CoCo两人把我带进公司，那时候付少身边的秘书全被开了，你知道所有的工作都压到他们两人身上，张秘书给我说的时候都是哭着的，我就来了，还好，付少给我面子，我后面想的这个面子，是因为我是莫家董事长给付少打工，你说能不给吗？”

    莫莫抬手捏捏季妍的脸，“妍妍，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

    季妍微微张嘴，原来她离开之后，付隽会那么的暴躁，他一个从来不把情绪外露的人，尽然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可见那三年，他该有多痛苦。

    “那你董事长不当了，去当秘书，外界传出去，多不好听。”

    莫莫笑嘻嘻道：“谁让你那么厉害，原本莫家事情一大堆，全是你给我处理的，我能坐到那个位置，也是拜你所赐，那我总要还人情啊，你说给钱，付少要吗？给你，你人都找不到，给资源，付少的资源都是排队送上门的，我算哪根葱，而且我们的行业也不同，我根本没有资源可给，那怎么办，只好用这种方法了。”

    “好在付少帅气，我整天看着也高兴，公司交给一个职业经理人打理了，我说我就当甩手掌柜，反正每年的利润不能少，你要是做不到就滚蛋，你别说，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家的洗浴中心反而越来越好，也正规了不少。”

    季妍缓缓点头，刚才哭过的她，睫毛上有一滴泪珠，莫莫伸手把她那滴泪抹掉，声音格外的温柔，“我要是不了解你，真的以为你刚才失控了，不过和你接触那么久，总感觉你和付少之间有些秘密，似乎是我们不知道的，当然，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不过付少对你真的很好，你要相信他，或许他这次真的有为难之处。”

    莫莫给季妍擦眼泪的时候，门外恰好进来一个秘书送资料，看着两人极尽暧昧的举动，季妍很配合的低头动作，让秘书大吃一惊，她急匆匆的把文件递给张秘书，然后很尴尬的笑着跑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在看看季妍和莫莫两人，神情中带着一丝窥探和激动。

    季妍没有注意这个，她拉着莫莫的手，“好久不见了，陪我出去喝两杯，顺便给我说说你家的事情。”

    莫莫迅速点头，“好，我的工作也做完了，我们不醉不归。”

    张秘书道：“你们先去，我和CoCo忙完过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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