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甚至不敢问她为什么不说。 不说,总有她不说的理由,比如对他毫无留恋。 他用大夫这里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她的头发和她脸上的水——那也不知是水还是泪,然后让大夫给她简单的将伤口处理包扎起来,便抱着她回宫。 路上,终于忍不住开口。 “卿卿。”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以一种半哀求半强迫的方式让她也不得不正视着他,认真的逐字逐句的道:“你师傅还在宫里,不管是你的脸还是你身上的毒,都会好起来的,恩?” 她神情木然,怔怔的看着他。 没有喜,没有悲。 许久,才淡淡缓缓的道:“这种话,拿来骗骗小女孩就行,对我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