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四娘慌忙摆摆手,把林紫挤开。 “林紫姑娘亲自来府里帮公子调理身体,已经让我们感激不尽了,怎能还让林紫姑娘生火煎药,尽做这些粗活呢?” 林紫被李氏壮实的身子撞开,无奈的只好站在一边,脸上虽然露着一丝笑,但心里却满是苦楚。 你们都把我当做外人,我林紫,就不能成为百里府的女主人? 林紫心里愤愤不平的说着,但外表仍然隐藏着难言悲伤,露出一张看似平静,且挂着笑容的脸。 “林紫姑娘,水打上来了,还是水淹没一手指吗?” 八哥儿拎着从井里打上来的水,一面用瓢舀着水,一面问林紫。 “是的,泡一炷香的时间,重新加水后,再放在炉子上大火烧涨后,又用文火煎一炷香的时间便可。” 煎药的方法,林紫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所有的人,她怕一个不注意,粗心的人就把药煎糊或煎生,这不仅会要了公子的命,也会要了她的命。 “记住了,林紫姑娘。” 八哥儿小心的加好水,又勤快的帮李氏抱了一些柴和炭过来。 看着整个百里府的人,都对百里飞雁这样上心,林紫欣慰之余,又有两滴酸楚的泪从眼里流出。 林紫忙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擦掉眼里的泪水。 林紫不是不知道百里飞雁那难以治愈病情,可是,林紫就是抑制不住的想成为百里飞雁的新娘,想成为百里飞雁的小娘子。 自从十岁那年,林紫跟随师傅井老神医,去北境军营为程大将军的夫人治病。 在军营外的松鹤镇,一个少年将军驰马而来,银色的铠甲外,一袭蓝色的披风搅动了天上的云彩,也搅动了十岁女孩心中平静的湖面。 从此,林紫的目光,一生都在追随那翻飞的战袍。 那一日,林紫的师傅上了一个比自己年长一二岁的小郎的马,而林紫面前伸来了一只手,拉着林紫轻轻一用劲,林紫便被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前面。 一路上,林紫耳畔是她的师傅和少年将军侃侃而谈的话语。但是,林紫什么也听不到,林紫只听到了自己的心怦怦跳动的声音。 甚至师傅前面那个小郎对她笑了一下,林紫都没有看到。 那一日,师傅在为将军夫人治病时,教了许多知识给林紫,可林紫什么也没有记住,只记住了一个名字楚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