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戒律首座说得不错。”讲经班首停止转动着念珠,也是在应和着:“世人皆知佛寺圣地有二,一为悬空寺,二为梵音寺,虽说咱们梵音寺僧众过万,但是无论是在百姓心中,还是在武道修行者口中,那悬空寺皆是压过我们一头。虽说悬空寺在神秘之地难以找寻,但是这代僧众只有两人,我们梵音寺若是联手辩论佛法大道,那悬空寺肯定是无法招架。我们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悬空寺的位置。” 梵音寺的方丈依旧是念了一声佛号:“阿尼陀佛,我们与悬空寺,都是宣传佛法,因此拜的是同一尊佛,念的是同一篇心经,你们为何非要与其争个高下呢?况且悬空寺佛法传承悠久,先前有怀真法师等人,我等自然不如其佛法深厚。” “师兄,那佛祖的袈裟,可是当年怀真和尚从咱们寺庙抢去的,否则也轮不到他佛法大成。先前这异像,惊动了佛祖留下的六道撞钟,说明这肯定与我们佛法相关,无论是轮回之人,还是我佛教圣物,就算咱们先不去寻悬空寺的位置,也要将此事探个究竟。” 讲经班首见方丈还在犹豫,又是上前说道:“莲池最近佛法精近,可以让他代替咱们走一趟。对于佛门弟子而言,不入世俗,如何普度众生。” 听到莲池的名字,梵音寺的方丈才有微微的笑容出来,对着讲经班首说道:“你那弟子,通晓佛门经书,又能与人辩论佛法而始终不落下风,于此看来,才是我梵音寺最有可能之人。” 讲经班首见方丈夸赞自己的弟子,也是笑了一下:“方丈切莫谬赞,莲池本就是明月国的皇室,自幼熟读佛法经书,因此这修行速度,也是比常人稍微快一些,至于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还需要历练一二。” 见到讲经班首推崇自己的弟子,戒律首座眉头一皱,似乎方丈对莲池十分看重,如此一来,那日后戒律院可不是要屈居于讲经堂之下吗。于是戒律首座上前一步,紧握着禅杖行了一个佛礼说道:“师兄,这莲池毕竟是明月国的皇室,若是有个闪失,这明月国还不敢上门论罪,只是传出去也是不好。不如派我弟子法真,他本是俗世的孤儿,来梵音寺二十年,若是想要日后接我衣钵掌管戒律院,那也该去世间游历,不如趁此机会看看世间的修行者到底是何地步。” 梵音寺的方丈见两人都如此推崇自己的弟子,也是分外的为难。 自从梵音寺建寺之时,这戒律院与讲经堂便是水火不容。前几任戒律院的首座认为,想要在世间传扬佛法,便是以清规戒律去约束世人,若是有过错之人,便是要严加责罚;而讲经班首认为,世人本恶,生来由此,应当以佛法感悟众人。 此刻大殿中众位僧人打坐修行完毕,陆陆续续出来对着这三人行了一礼,梵音寺的方丈看着众位僧人,想了下说道:“我梵音寺僧人众多,有不少在寺庙之中修行数十年,是时候让他们归入世间,了解众生。因此让莲池、法真二人都去世间历练,择机宣传佛法,至于能不能找到悬空寺,这一切都看造化了。看异像的方位,应该是隆国的境内,你们二人安排下,即日出发吧。” 戒律首座与讲经班首对视一眼,对着方丈行了一礼:“阿弥陀佛!” …… 青州城内,异像消失,秦川开始慢慢醒了过来。 见到吴掌柜坐在桌子旁边,秦川赶紧说道:“吴掌柜,这半个月的房钱我已经交给了牛大嫂了,你怕不是来讨要房钱的吧。” 吴掌柜板着脸,默不作声。 老道在旁边解释道:“你刚刚默诵道家的《菩提心经》,又看到了佛家真言,因此你身体忍受不住才晕了过去,好在吴掌柜路过出手相救,因此你才这般早的醒了过来。” 听到是吴掌柜救了自己,秦川行了一礼:“多谢吴掌柜,你放心,我这玄字号房间到期之后,若是再住,绝不拖欠你的房钱。” 吴掌柜听到此处,也是微微一笑:“你刚刚道家与佛法两种功法融为一身,实属罕见。这两种都是世间修行者求之不得的功法,因此你不要轻易向人透露,否则只是引火烧身。” 秦川此刻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何时自己拥有这两种功法:“吴掌柜,我空山、丹海都没有,哪里来的两种功法啊。” 吴掌柜看了老道一眼,老道咧嘴一笑,却是摇了摇头。 吴掌柜见老道不愿意开口,知晓老道肯定是有苦难言,于是对着秦川说道:“我武道江湖行走多年,虽比不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但是我确定你体内有两种功法,而且还有两道属于别人的剑意封存于体内,却无任何威胁之意。只是你千万不能对人声张,否则这世间无人能容你,你身有顽疾,没有空山与丹海,如今靠着道法与佛法,凝结出空山、丹海的雏形,不过要想真正的凝结出空山、丹海,切勿操心过急,不过若是有一物相助,想必是不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