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对方将领中少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对方的主帅,拓拔溪。 “主帅,拓拔溪迟迟未到,会不会是他有别的筹谋。”宋承毓身后一个将领,有些担心的对宋承毓说道。 宋承毓却摇摇头,“不对,这次是两军对垒,不管他有什么计划,也必须得出现在这里,不然他主军要是伤亡惨重,他们这仗,也快结束了。” 经过宋承毓这么一说,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二人的话音刚落,那边军队便出现了动静,士兵们自发让开一条道路,拓拔溪骑着马快速的赶来,在他身后,好像还跟着什么,但一时看不真切。 等拓拔溪到了最前面,大家也才看清了一直跟着拓拔溪的东西。 也是一只马,是不过,这只马由着拓拔溪牵着,马儿上面没有坐人,准确饿来说,其实是捆着一个人,马的上方稳稳的顶了一个太子,架在马背上的地方刚好有个拱形,可以放下去,然后用了很多跟绳子,将上面的东西和马一起固定住。 而上面,则是有一个太子,台子上面立了一个杆子,杆子上面竟然绑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面容被长发遮住,看不清,不过,她身形狼狈,显然是遭受过什么不好的东西。 大家看着拓拔溪牵出来的马,不,准确的来说是马上面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这实在是有些惨无人道了。 那女子只是狼狈一些,但也看不出是遭受了什么狠毒的待遇,但是,现在把人绑在马上,就十分的侮辱人了。 宋承毓这边,一个将士显然已经有些忍不下去了,直接喊话道,“你这狗贼,身为一军主帅,装腔作势出来的迟也就罢了,现在又在两军面前凌辱一个姑娘,你还算不算的上人!” 虽然对方骂的慷慨激昂,可是拓拔溪毫不在意,甚至整个人像是看好戏一般,静静的听着那人骂。 骂人是要看别人羞愧的,但是倘若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方式也就没了作用,而且,就像是一圈打在棉花上一样,一点用也没有。 看到那个人住了嘴,拓拔溪反而有些挑衅道,“骂完了?” “你,你!”这人看着拓拔溪这幅态度,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词穷了,只好闭口不言。 而拓拔溪,现在才考试说话,“你们就不想知道,她是谁?” 拓拔溪牵动缰绳,用手指指着后面问了一句。 本来众人还不甚在意,听了拓拔溪的话后,使劲往那哥哥姑娘哪儿看去,想要看清楚那个姑娘的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