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她要见我,什么事?”拓拔溪懒洋洋的问道。 虽然说,上一次蓓江还立了一功,不过,在拓拔溪的潜意识里,这份功劳可和蓓江没有什么关系,主意是他想的,蓓江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棋子。在拓拔溪眼里,还是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见得有多厉害。 赫鲁这次没有犹豫,话倒是说的干脆利落,“蓓江生活在军营里,多少也知道一些我们现在的处境,她说,她有办法。” 听到最后一句,拓拔溪本来假寐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就像毒蛇盯住猎物一样看着赫鲁,眼神里充满了攻击性,“你说,她有办法。” “她是这么说的。” …… “小姐,该洗脸了。”一个丫鬟端着一盆水,朝着另外一个女子走去。 那小姐长得倒是清秀,只是整个人有那么些许阴暗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居住环境简陋,所以才衬得这张小脸这般憔悴。 这个女子,正是蓓江。此刻,她正坐在床上,等待着丫鬟为她擦脸,自从到了军营以后,她的生活简直是处处不方便,到处是男人,她连如厕都不敢出去。 再加上蓓江腿脚不便,如厕就只能在便桶里,平日里基本不离开帐篷,所见的人也十分有限。而且,这帐篷也是十分简陋,里面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 好在,赫鲁也算信守承诺,最起码为江北北提供了一个独立的帐篷,平日里的饭菜也尽量给蓓江一些好的。 就在那个丫鬟给蓓江擦脸的时候,这个时候,帐篷外面一道男声传来,“夫人,这个时候方便进来吗?” 这声音是赫鲁的,现在蓓江的身份,是赫鲁的妾,因此,也只有赫鲁称呼蓓江为夫人。 而在帐篷外面,拓拔溪听见赫鲁说话,不着痕迹的看了赫鲁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光,不过转瞬即逝。 赫鲁刚才的行为就好生奇怪,蓓江现在说白了也就是赫鲁的一个妾,哪有进妾的房间先问候一声的,他可记得赫鲁是个粗人来着。而且,赫鲁的声音不说恭敬但也带着几分尊重,怎么也不是对待妾的态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