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青岸刚想骂人,转头去看她,却发现这人已经起身和那群醉鬼闹在一起了。 Mmp。这个团的人有毛病! 简奈不知道是自己故意想喝醉,还是被人灌得太多,精神已经在恍惚的边缘,但是那条信息却始终清晰的映在她的脑子里:今天我回家,演唱会完后过来。——季敬蓝 季敬蓝。 季敬蓝,秋崖姐同父异母的哥哥,季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她的,金主。 说起她和季敬蓝的过往,不过是一个金主好心的养了一个没钱给母亲治病的穷大学生的俗套故事。 她当年不过是一个穷学生,父亲早亡,母亲病重,为了给母亲筹手术费治病,也为了她能继续上学。她顶着一张长得还算是不错的脸,选择去会所做一个公主,她知道这样也不能一下就赚到足够的钱,所以她去恳求女老板提前预支她母亲的手术费,她愿意在会所里听话的一直做下去,直到能把母亲手术费的钱赚回来为止。会所的女老板看她实在可怜,又好摆布,答应了她,谁知却在上班的第一晚就被季敬蓝挑中,替她还了女老板的帐,付了母亲的医药费,甚至给了她一张卡,让她可以想花多少花多少,只要她愿意做他的情人。 她同意了。她也没有理由不同意、不愿意。在会所做个公主要应付多少人,要陪多少人笑,要待多久才能赚回母亲的手术费?而选择做季少的情人,只陪他一个,母亲的手术费她就再也不需要担心。况且他季大少长得极风流倜傥,甚至让她有些不知廉耻的心生庆幸。 庆幸是他,不是什么肥头大耳,秃头谢顶的油腻中年男,或者什么老头子。 他清冷,高贵,话不多,甚至连要求也少的很,只要她听话,随叫随到,不和别的男人恋爱发生关系,最重要的是不会宣扬暴露他的身份,其他的他一律不管。 所以她听话,让她什么时候过来就过来,让她什么时候离开就离开。在他身边时安安静静,在外面洁身自好,谨守秘密。他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上学就上学,想工作就工作,甚至后来被蔺程蔚选去当爱豆,他也没说一句不许。 后来,母亲做了手术,病还是没好,病魔还是从她身边将母亲带走了。她哭得昏天黑地,连母亲的后事都是他让人置办的。 那一晚,他环着她,就像母亲似的抱着她,第一次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任由她在他怀里哭湿了他的睡衣,一言未发。 他真的极好,好到她在不知不觉中都爱上了他。 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个安静又听话的情人。 她,讨厌情人这个身份。 简奈甩甩头,清醒了一些,又觉得有些想吐,她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出来时在走廊却看到一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 “让你演唱会完后回家,你出来喝酒也就算了,不知道给我发个信息?” “季少……” …… 这边喝高了的安一灿拿着季秋崖给的门卡,想去楼上找客房休息一会儿,走之前还不忘跟季秋崖说:“秋崖姐,看好栖栖,她喝酒之后容易找不到。” 季秋崖点点头,她才放心的离开。她看着卡上的906,去了九楼,门响了两声却死活打不开。 “秋崖姐给的这是啥房门卡呀?门根本打不开!这个门是故障了吗?嘀哩哩的响,就是不开,咋的呀,还要念咒语才开啊?妈咪妈咪哄!芝麻开门?” 从电梯出来一个年轻男人,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拿着609的房卡,开着他906的房门,耍着酒疯,似乎他这一天的疲惫都消除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