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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会主动这么做。

    “下去吧。”她挥了挥手。

    管家赵成异样的目光瞅了她的脸庞一眼，恭敬地退下。

    方欣欣穿着睡衣坐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着一头长长的头发。

    忽然，目光触及到镜中的自己，她吓得差点尖叫。

    脸上密密麻麻的小痘痂一个个翘着干硬的边角，一副时随脱落的状况。

    她伸手一摸脸，几块痂皮就自然掉了。

    那么多干硬的痘痂同时翘角，要脱不掉的，镜中的自己就像在拍恐怖片，一种惨不忍睹的即视感。

    把灯关了，只开着昏黄的灯带。

    这样再一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纯天然不用化妆、脸在掉皮的“女鬼！”

    方欣欣感慨自己竟然恐怖到能跟女鬼能挂上勾。

    难怪连向来死板的管家赵成离开前，都忍不住诧异地看了眼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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