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景恒面上倒是淡定,因为一品阁里的家伙事儿只多不少。 “江公子,你可有话想要跟我说?”沈流漫不经心的抽出了一条浸了盐水的鞭子。 江寒卿胆战心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觉得跟现在比起来,当初在沈府受的罪简直就是毛毛雨。 “你,你想知道什么?”他颤颤巍巍的结巴道。 沈流拖着鞭子在地上滑动,嘴上慢悠悠的说道:“所有。” “我,我……”这个范围可就广了,但为了不受皮肉之苦,他只能在一众秘密里挑挑拣拣道:“我当初确实做了不守夫道之事,还偷拿了库房里的不少东西。” “啪——”沈流没跟他废话,直接一鞭子甩了过去,“说点我不知道的。”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她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我说。”江寒卿强忍疼痛,眼角含泪道:“我,我早就猜到你会杀我,所以提前……啊!” “这么不老实,看来抽的还是不疼啊。”沈流甩了甩发麻的手,对着身旁的男人道:“景恒,你来。” “好。” 这下江寒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被揍过那么多次,能不知道顾景恒下手有多重吗。 沈流打他,顶多受点皮肉之苦,可若是这男人出手,怕是要抽得他骨断筋折。 就在江寒卿权衡利弊,思考自己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顾景恒的鞭子已经落了下来。 wap. /106/106593/27703362.html 第(3/3)页